郁明朗倒是撿起一顆石頭隨手一拋就從附近的樹上打落下一只斑鳩來:“月兒,邊吃邊看可好?”
“做烤肉?”呂小月欣喜的望著他,竟是想起了前世的烤串加啤酒。
見月兒有些發(fā)饞,明朗拎起那只斑鳩道:“我去前面,再打些回來。”
月兒:“好,我去撿些柴。”話畢竟是高高興興進(jìn)了東邊的樹林。那里開闊些,地下都落著七七八八的樹枝,南村的人沒柴了倒是常去。
郁明朗瞧了眼,便安心的往前走,想著天黑前一定能趕回來。
南邊的樹林倒是很大,沒走多遠(yuǎn),呂小月便覺得周圍陰森森的了。見懷里的柴也差不多就轉(zhuǎn)身往后走。身后竟是來了一陣風(fēng),吹的樹枝吱吱的響。月兒扭頭望去卻是什么也沒有。
‘難道我太累了,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月兒心下不舒服,再回過頭來,竟是腳下一滑,扔了柴,連自己也摔了出去,幸好被人一把抱住。
等看清這人的容顏,月兒倒是吃驚的道:“楚戰(zhàn)?”
望著這雙依舊猜不透的眼,呂小月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忽然推開他:“你跟蹤我?從未離開過?”
楚戰(zhàn)倒也不否認(rèn),靜靜地看著她。
月兒道:“縣衙糧倉失火的事,你也有份?”這火來的太突然太及時,她想不出還會有第二個人幫她。
“月兒真是聰明,那你打算怎么謝我?”楚戰(zhàn)竟是厚著臉皮道。
呂小月白了他一眼:“謝?我求你幫我了嗎?”
一掐月兒的臉蛋,楚戰(zhàn)道:“小妮子,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我知道戚家父子不和,讓戚公子在放火的人安插了自己的內(nèi)線,你以為縣衙糧倉火就能燒的那么容易?恐怕沒等你帶著呂家寨的人動手了便已經(jīng)被戚永山那只老狐貍一網(wǎng)打盡了。”
縱然不錯,月兒還是難以接受:“就因?yàn)楸虄哼M(jìn)不了戚家的門,戚公子不得不和你合作?”
“合作?”楚戰(zhàn)道,“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呂小月突然像是認(rèn)不到眼前的這個人了:“所以你連一個胎兒也不放過。”
楚戰(zhàn)望著她:“戚永山做知縣這么多年,作惡多端,他那一雙兒女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個婢女是無辜,可害死她的不是我,是她孩子的父親,那個人讓她在戚染身邊做內(nèi)應(yīng)。”
雖然如此,月兒還是覺得楚戰(zhàn)很混蛋,抬起手便是要給他一巴掌。
原以為楚戰(zhàn)會鉗制住她的手的,再不濟(jì)也會躲開,但一巴掌實(shí)實(shí)的落下竟是真的打在臉上楚戰(zhàn)的臉上。看著他的臉紅了,月兒居然也慌了,頓時揉著他的臉:“對不起……”
楚戰(zhàn)卻是握住她的手:“現(xiàn)在心里舒服了?”
感覺到楚戰(zhàn)手上的溫度,呂小月不由的抽回手:“公子請自重,我是郁夫人。”如今她心里有了明朗就不想和別的男人膩歪,更不想承一個不該有的情。
“那又怎樣?他不過是一個騙子,而我不會,我是真的愛你。”楚戰(zhàn)也是急了,竟是將拽進(jìn)了懷里,“月兒,你聽我說。你還記得呂家寨的那場繡球招親嗎?他根本就不是被二夫人的人抓去的,是為了文君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