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你怎么可以嫁給別人?你說過非我不嫁的!”杜宇恒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倍,十分不甘的質(zhì)問喻之顏。
“呵呵,你還說過非我不娶呢,現(xiàn)在還不是上了別的女人的床?”喻之顏強(qiáng)忍著心痛冷笑出聲,這個世界上怎么會又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呢?
“顏顏,你聽我解釋,我還是愛你的……”杜宇恒聽了喻之顏的指責(zé)竟然沒有絲毫愧疚。
“杜宇恒,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喻之顏快步走過去,狠狠給了杜宇恒一個耳光,然后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
杜宇恒和喻可心應(yīng)該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很久了,他竟然還好意思說愛她,他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呢?
這里實在是太惡心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顏顏……”看到喻之顏離開,杜宇恒抓過衣服想要下床去追。
“杜宇恒,你若是敢去追她的話,我馬上就和你分手!”喻可心的話讓杜宇恒瞬間僵在了原地,沒有了任何動作。
喻之顏一路跑出了喻家別墅,關(guān)上大門的那一刻,她強(qiáng)忍著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來。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事情,老天竟要這樣懲罰她?
先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了,現(xiàn)在又被自己的男朋友和姐姐背叛。
喻之顏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雙手抱在一起,頭深深的埋了進(jìn)去,傷心的哭了起來。
“顏顏,你怎么在這里?”就在喻之顏哭得不能自已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喻之顏,你來這里做什么?我們喻家已經(jīng)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趕緊滾吧!”緊接著又響起了另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
喻之顏停止了哭泣,緩緩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喻啟森,而另一個一臉嫌惡的女人是喻可心的媽媽周文娜,也是喻家的女主人。
從小到大喻啟森就教她叫周文娜媽媽,但她卻從來都沒有叫過一聲。
媽媽是能夠給予孩子溫暖和愛的人,而不是像周文娜一樣總是想法設(shè)法的虐待她、折磨她。
“喻之顏,你是啞巴了還是聾了?聽不明白我說的話嗎?”周文娜見喻之顏蹲在原地不動,開始更兇的罵她了。
“文娜,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喻啟森臉色一沉,有些不悅的瞪了周文娜一眼。
“喻啟森,你直到現(xiàn)在還要護(hù)著這個野種嗎?她就和她媽一樣,都是只會勾引男人的狐貍精!”周文娜兩手叉腰像個潑婦一樣指著喻之顏罵。
她恨喻之顏的媽媽白靜,但白靜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她將所有的恨都轉(zhuǎn)嫁到了喻之顏的身上。
“周文娜,你怎么罵我都可以,但你不能罵我媽媽!”喻之顏突然站起來快步?jīng)_到周文娜的面前,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媽媽就是她心底的痛,誰也不能輕易觸碰。
“真是反了,你……你竟敢打我?”周文娜捂著自己的臉,又氣又怒的瞪著喻之顏,毫不猶豫的和她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