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冬封眉頭皺起,徑直走了過來,一手卡上她的腰。
俞百樺心思一沉,不會還來吧?,F(xiàn)在她是選擇沉默配合,還是翻臉不認(rèn)人那?
雖然她也不是什么善人,也很想翻臉,但考慮到拒絕之后,世子可能出爾反爾,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百依百順。
春宵帳暖良夜苦短,幾許耳鬢廝磨,他依舊興致勃勃,花樣百出讓她羞惱難耐。雙手扣實環(huán)住他的上身,把他禍?zhǔn)宙i在身子倆側(cè),軟聲軟氣的懇求。
“來日方長嗎,不要了,好累的,我們睡覺好不好?恩?”
他臉上還有情潮未褪去的紅,微微沉思,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俞百樺安心松手,去扯一旁的被子,就被他反手擒住,那手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她詫異的看著他,一口老血都噴出來了。
真是信了你的邪,裝的那么誠懇不辛苦嗎?凡事要適度,世子你不是大夫嗎,就沒見過縱欲過度翹辮子的。
俞百樺一張臉黑到底,絲毫沒了剛才的配合。樓冬封偏過眼不看她,半晌手上的動作也識趣的停下了。”
俞百樺無語的翻了白眼,她是初嘗情滋味,一點都不覺的,這有什么可讓人留戀的。她只想自己睡自己的,早知道成親這么受折磨,她就……。真是一步錯,步步錯,不情愿的摸著自己酸軟的腰眼:“這樣睡真的很不舒服。”
“爺樂意。”
俞百樺無奈的點頭,行行行,你是大爺你說了算,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等著。
不管二三直接撲在他的身上,找了一個還算舒服的姿勢,半晌就睡熟了。只是半夢半醒之間,總感覺身下的床不安分的聳動個不聽,她好想睜開眼看一看,可眼皮像有千斤重,依稀聽到自己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
又熱又不舒服,想翻身,卻被他像鐐銬一樣的手,禁錮在腰上,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熟了……
雞鳴三遍,依稀聽著婆子催了幾次門,都被樓冬封趕走。俞百樺整個人都激靈了,那人眼底青黑,等她轉(zhuǎn)醒給她一個綿長的吻,又對她一通蹂躪,她感覺這一晚歇的,更累了。
樓冬封清晨的嗓音低沉嘶啞,卻是好聽的致命:“你動一下,被你壓的渾身發(fā)麻。”
“不要,我還渾身發(fā)酸那。”
俞百樺哪還有多余的力氣,一動不動的撲在他胸口,聽著他急緩又穩(wěn)健的心跳,恨不得睡上個三天三夜。
“行,不敬茶了。反正婆子也就催了三回。”
“哎呀,你怎么不早點叫醒我。”俞百樺一聽這哪敢賴著,氣急敗壞的翻身下床去尋衣服,腳一觸地,腿就像面條一樣,得虧世子攔腰撈住,不然可就摔慘了。
俞百樺氣惱,余光瞟見世子居然在笑,回頭瞪了過去,他早已斂去笑意。什么人,還偷笑,她摔倒有那么好笑。
她又耽誤敬茶的時辰,又站立不穩(wěn),而罪魁禍?zhǔn)走€偷笑,真是好氣啊。
俞百樺狠砸環(huán)在腰上的他的手臂:“你說,這要怎么敬茶嗎,跪下了又起不來,一點勁也沒有。”
樓冬封受傷的胳膊力道顯然沒有那么足,手臂一勾,待她坐在床上,便收回了手。
“我想我和你還沒有那么熟。”
俞百樺倚著床框,知他這心里還是不高心,試探的問:“我們不是戰(zhàn)略同盟嗎?”
“那我可不管,那是你的事。”
冷冰冰的話里,沒有多余的感情,俞百樺不服氣的冷哼。見他下床利落的打開躺柜,取了她的小衣放在她身邊,便自顧自的穿衣服了。
樓冬封梳洗過后,見她穿著肚兜窩在床腳:“怎么,還要我給你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