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眉一挑看著她:“我什么時候說放你走了?”
成雅卻一臉認(rèn)真看著他,她說:“陸禾,我上次說的話不是玩笑,我們就這樣吧!我真的不想要再被關(guān)下去,我會瘋的,我已經(jīng)給我爸打了電話,謝謝你陪我走了這么久。”
說完,看著陸禾復(fù)雜的神情大步往外走,這些天,她被關(guān)在別墅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她的心消磨殆盡。
她吵她鬧,不是真的走不了,而是為了阻止陸禾訂婚,然而她卻什么都改變不了,后天陸禾會和別人訂婚,而訂婚的那個人卻依舊不是她,她還有什么理由,什么勇氣在繼續(xù)下去。
她該放手了,真的該放手了。
陸禾看著拉門出去的成雅,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她走了就不會再回來。
想到她不會再回來,瘋了般跑出去拉住成雅,將她禁錮在懷里:“不許走,我說了不許走,你是我的,不許走。”
“陸禾……”成雅使勁掙脫陸禾的懷抱,越掙脫陸禾抱的越近,幾乎是拖著成雅進(jìn)了別墅。
這樣的陸禾,成雅有些害怕,她試著跟他解釋,卻徒勞無功,陸禾將她帶到二樓,直接把她壓在床上,大手“磁卡”一聲將成雅的睡衣撕破,成雅驚恐看著他:“你要做什么?”
“不許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陸禾神經(jīng)質(zhì)重復(fù)這句話,重重吻上了她的唇,成雅一想到她吻過別的女人,惡心到想吐,抿著唇不讓他得逞。
陸禾狠狠咬一口她的唇,成雅吃痛,對他拳打腳踢:“放開我,陸禾,你放開我。”
原本只是想懲罰的陸禾,在成雅拳打腳踢身體慢慢著火,大力撕開僅存防護(hù),雙腿緊緊壓住成雅的腿。
成雅突然意識到什么,推距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祈求道:“不可以,陸禾不可以,你這是強(qiáng)暴,我要告你。”
“那你就去告吧!”陸禾冷漠地說。
“不要,我不要,你起開,走開。”成雅軟硬兼施求著,然而身上的男人并未理會她反抗,反倒表現(xiàn)得愈來愈興奮。
一整晚,陸禾讓成雅換著各種姿勢,予取予求,一開始她拼命掙扎,到最后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在她身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狼。
清晨。陸禾從床上起來,看著蜷縮在角落的成雅,心里狠狠一窒,眼里滿是痛苦,他從未想過傷害她,但是昨晚……
還有兩天的時間,兩天以后,他會給她一個說法,穿好衣服,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手機(jī)發(fā)出了聲音。
他走到外面才接起來,待著些許薄怒:“什么?明天就是訂婚日子,你現(xiàn)在告訴我陌然的禮服出了茬子?我不管,必須這套……”
聽著漸漸遠(yuǎn)去的聲音,成雅猛的睜開眼,緊握拳頭,眼里滿是恨意。
這就是她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卻不顧她的意愿占有她,還在她面前和秀恩愛,不就是怕她搗亂婚禮嗎?那她就非毀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