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他媽就是墻頭草

想到這,他突然睜雙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俊臉緊繃,眼里滿是戾氣和仇恨,這樣的自己既熟悉有陌生。

直到外面成雅接電話咯咯笑聲傳進來,他收斂所有情緒,隨手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腰上就出去。

成雅正趴在床上接電話,嘴邊蕩著一抹笑,陸禾出去正好看到,那一瞬,心里深處突然變得柔軟,之前煩躁的情緒都消失殆盡。

他轉身拉開衣柜拿衣服,就這樣當著成雅的面換,成雅看到臉刷的一下紅了,一把扯過被子蒙住臉怒道:“你干什么,換衣服出去換。”

陸禾淡淡看著她一眼,不咸不淡說了句:“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換,去哪換?”

成雅氣結,蒙著被子不吭聲,陸禾看了她一眼,換好衣服,他惡作劇一把扯過被子,嚇得成雅立馬蒙住眼睛,怒道:“你干什么,你出去,快出去。”

陸禾低低一笑,長手一撈將成雅抱在懷里,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整個狂躁的心突然安靜下來,在她耳邊故意曖昧說:“害羞什么,我身上那一處你沒看過。”

“我……,我才沒害羞,是你耍流氓,出去。”

“是嗎,那就睜開眼??!”

臭流氓。成雅心里暗罵一句,閉著眼伸手推他,觸碰到襯衣面料,她瞇著一只眼睜一只眼,看他已經穿好衣服,她睜開眼睛假裝不屑道:“睜開就睜開,誰怕誰。”

看著成雅氣呼呼的樣子,陸禾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卻被成雅一把甩開。

陸禾站起來,看著她又恢復冷漠淡然的樣子:“這些天我可能不會回家,你就在別墅待著養(yǎng)傷,最主要的是被給我惹事,有什么需要告訴張媽。”

成雅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心如錐子捅進胸口,在來的路上她就做好了準備,只是她不知道會這么快,心會那么疼。

陸禾知道她誤會了,最終還是沒有什么話都沒有解釋,就走了。

成雅坐在床上發(fā)了很久的呆,直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隨手一劃接了起來,陸榕生焦急的聲音穿破聽筒:“小雅,你沒事吧!剛剛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掛了電話?”

叫的那么大聲音,又突然斷線,撥回去又沒人接,急的他打了好幾個。

成雅回神,苦笑了一下,扯謊:“我沒事,就看到一直老鼠,現在沒事了?”

“真沒事?”陸榕生明顯不相信:“是不是陸禾又欺負你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成雅突然鼻子一酸,突然就想哭,沉默很久她地聲音變得尖銳咆哮:“榕生,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變心,我記得半年前我和他還好好的,為什么他突然就和別人訂了婚,以后還會和別人結婚生子,那我算什么?我們之前的承諾又算什么?”

聽到成雅的話,電話那頭地陸榕生面色一僵,靠在沙發(fā)捏了捏眉心答非所問:“那如果重來你還會選擇認識他,愛上他嗎?”

成雅突然就被問住了,想到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尤其氣的爸爸生病,她有些負氣說:“不會,如果從來我絕對不會愛上他,我會離他遠遠的……”

成雅的話還沒說完,陸禾突然就出現在門口,一身戾氣,猩紅的眼底有抹殺意,他一步一步走近,嘴邊掛了狠厲的笑看著她問:“你剛剛說什么,不會愛上我,要離我遠遠的,那你是不是打算愛上陸榕生?嗯?”

他的話很輕,有種暴風雨來的之前的平靜,聽到的成雅很心慌,下意識想逃離卻被陸禾一把抓住她的臉怒道:“告訴我是不是?”

如果不是突然腦袋抽風不希望她胡思亂想,他也不會突然折回來想解釋,卻沒想到聽到這樣的話,電話那頭陸榕生問了什么,欲意何明他不想深究,但是她卻說:“如果從頭再來她不會認識他,會離他遠遠的。”就這兩句話,將她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這樣的陸禾成雅打心底有些慌,也為剛剛一時口不擇言后悔,她沒想到她會突然回來,但是此刻她卻也不愿意解釋只是不斷掙扎:“你放開我,弄疼我了。”

“弄疼你?”陸禾冷笑:“剛剛你不是笑的挺開心嗎,那繼續(xù)笑??!怎么不笑了?”說著雙眼發(fā)狠伸手去扯成雅的臉,一張臉頓時扭曲無比。

成雅疼的眼淚直打轉,雙手不停拍打他,感覺整張臉快被他扯下來,陸禾卻沒有松手的意思,尤其想到剛剛那抹笑,他心里如同釀酒在發(fā)酵。

成雅痛的臉都失去知覺,心里各種委屈和難受涌上心頭,憑什么他可以去找什么蘇小姐,她就接個電話憑什么對她動手,她抓住他手,頭一偏狠狠咬了一口。

她咬的極深,像是把所有委屈和難受通通發(fā)泄,尖銳的疼痛,陸禾下意識狠狠一甩,成雅整個人就猛的后仰,腦袋碰到床頭,一陣暈眩感襲來,差點就暈過去了。

看著手上很深的牙印,陸禾的理智回歸,但是眼底卻更是憤怒:“成雅,你他媽就是墻頭草,這些年我對你如何你他媽自己心里清楚,現在陸榕生給你一點好處你就舔著臉找他,我告訴你,這輩子都別想了,如果你要是在和陸榕生有接觸,我保證讓你變得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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