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理所當然,毫無不妥,成雅卻聽的心驚,試一下咋了,試一下沒咋?但是她憑什么幫別人試婚戒?
別說這個人還她曾經喜歡過,就是沒喜歡過,她又憑什么幫他試?
猛的手回手,不顧弄傷自己強行從手指取下來的,連帶戒指還有手指的皮,狠狠拍在玻璃上。
“試一下沒咋了,但是我只和我未來老公試,你算那根蔥,讓我試,還是說想把我用過的給未婚妻用?也不怕她用的膈應?”
成雅抬頭看他的眼神只有決絕,和冷然,也就那一瞬,她的心,連同對陸禾的感情就如同剛剛被強行扯下來的手指皮,雖然疼,但是疼過了就好了。
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兩人四目相對都在電光火石間,陸禾微微扭曲著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強行將她拉到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著她:“用你不要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你才是我不要的東西的嗎?讓你試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成雅的心微微刺了一下,揚起臉微微有些嘲諷:“我給臉不要臉?那總比有些人明明有未婚妻,卻用盡手段強迫威脅別人留在他身邊的好,比不要臉,我和你還不在一個級別。”
“你······”
陸禾被氣的說不出話,咬牙切齒死死抓住成雅的衣服往猛地一推,成雅被一股蠻力腿的后退好幾步,腿狠狠撞到椅子上,腿一軟,一下子就跪下下去,尖銳疼讓成雅額頭直冒冷汗。
看著成雅痛苦的表情,陸禾一股氣憋在胸口,看著成雅一臉陰霾說:“你要是個男人,我早對你動手了。”
成雅冷笑一聲,面無表情從地上爬起來,譏諷看著他:“我是男人是女人你還不知道嗎?強奸犯。”后面的幾個字,成雅咬的極重,好似故意激怒他似的。
陸禾面色冷峻,盯著她,眼底只有深不見底的黑,他大步向她走進,暴戾的眼神成雅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介紹珠寶的小姐突然插話:“兩位的私人恩怨能否停一下,剛剛那枚戒指在兩位動手之間掉在地上了,已經找不到了,請問接下來損失怎么陪?”
突然聽說戒指不見了,成雅不知為何心里有一種突然松一口氣的感覺,低頭沒有吭聲,陸禾卻停下腳步高深莫測看著成雅說:“當然是她賠,如果不是她強行從手上取下來,戒指也不會丟。”
成雅心里頓時有一萬頭馬奔騰而過,沒人知道她現在多想過去撕爛他的嘴,這人簡直不要臉到極點。
介紹珠寶的小姐面無表情又繼續(xù)說:“這本就是婚戒,我們不可能單品賣,所以這一對戒指一共是,三百萬。”
“沒錢,即便有錢我也不會買,戒指是他強行戴在我手上的,跟我沒關系?”成雅毫不猶豫說道,即便有錢她也不會買。
陸禾目光冷峻看著她,看的成雅心里有些發(fā)毛他才說:“我讓你來是讓你幫我選首飾,而不是讓你來搗亂的,現在戒指你給我弄丟了,你以為這是錢能的問題,給我找,找不到別說星海灣,就是你們成氏也要給她當訂婚禮。”
聽到陸禾狂妄的話,成雅的心不了察覺抽痛一下,曾經她以為陸禾的霸道,冷酷和無情,都是她的屏障,她曾被他寵的以為這輩子他都會只對她一個好,她曾以為……
所有的以為這一刻全部崩塌,曾經把她捧得多高,現在就摔得多痛,她有多愛陸禾,就有多恨他,冷笑一聲好似聽到了天大一個笑話,不屑道。
“你以為你是誰?上帝還是玉皇大帝?成氏送給她當訂婚禮?你算什么東西?她也配?星海灣你說的那么重要,那你就自己留著吧!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把成氏送給蘇陌然當訂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