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書棋說她送藥過來的時(shí)候,雪苑的丹媽媽突然出現(xiàn)攔住了她,而心竹又說她把買藥的事情告訴了杜鵑,那肯定是傾墨婉讓人守住后門的。
傾墨婉,你就這么想讓我死嗎?
可我偏偏要活到最后!
“小姐?”
“嗯?”
“三姨娘,還有三小姐和四小姐她們過來看你了。”心竹忐忑地說。
三姨娘不是什么好人,還有三小姐和四小姐,她們肯定都是來笑話小姐的。
沒等心竹去把人請進(jìn)來,朱蕓就帶著傾墨姝和傾墨荷走了進(jìn)來,看見躺在床上的傾墨蘭,朱蕓一聲驚呼,“二小姐,你傷的這么重啊?”
“夫人真是狠心,怎么說你也是她的女兒。”朱蕓咋呼地走到床邊,盯著傾墨蘭的臉看了幾眼,居然還是完好的。
不過傾墨蘭認(rèn)了偷竊的罪名,這名聲也算是毀了,水雪珍母女可真是夠狠的。
“二姐。”傾墨姝和傾墨荷喊了一聲,目光也是看著傾墨蘭的臉。
“二姐,你沒事吧?”傾墨姝上前一步,走到床邊關(guān)心地問。
傾墨蘭盯著傾墨姝看了會(huì)兒,在她覺得有什么問題前,搖了搖頭,“我沒事。”
“二姐,你怎么會(huì)跑去偷母親的金簪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傾墨姝著急地問,“你不是這樣的人啊。”
三姨娘朱蕓和四小姐傾墨荷站在后面看著,一致地翻了個(gè)白眼,這么關(guān)心她做什么?又沒什么好處。
傾墨蘭沉默著沒說話,傾墨姝就道:“是不是母親屈打成招的?”
傾墨姝一下站了起來,義憤填膺地說:“我這就去找父親,求父親幫你做主。”
傾墨蘭動(dòng)了下眼睛,看著往門口走的傾墨姝,她的演技比傾墨婉的要差多了。
傾墨姝有些尷尬,怎么不叫住她呢?傾墨蘭不是一向不愿和母親做對的嗎?
她是不可能真的去找父親的,那不是擺明了和水雪珍做對嗎?
快到門口時(shí),傾墨姝腳下一轉(zhuǎn),“二姐,聽說二姨娘也被關(guān)進(jìn)了祠堂?”
“嗯。”傾墨蘭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傾墨姝更加覺得傾墨蘭有些不對勁,不過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她如何脫身,她斷不能去找父親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傾墨姝朝著三姨娘眨了眨眼。
三姨娘立馬道:“姝兒,剛剛大小姐不是派人過來說讓你一會(huì)兒陪她出門去買點(diǎn)東西嗎?”
“啊,對了,我差點(diǎn)忘了。”傾墨姝抱歉地看著傾墨蘭,“二姐,一會(huì)兒等我回來了,我再去找父親幫你做主。”
“那我就等著三妹把父親帶到我面前了。”傾墨蘭斜眼看著她,語氣沉靜地說。
傾墨姝愣在了原地,直到被三姨娘和傾墨荷拉走,才回過神來。
“今天傾墨蘭是怎么了?”
“誰知道啊!不會(huì)是被水雪珍給打壞腦子了吧?”太不對勁了,三姨娘猜測道:“難道是記恨上水雪珍了?”
“二姐有那個(gè)膽子?”傾墨荷嘲諷說,“她不是病了嗎?肯定是病在腦子上了。”
傾墨姝沒說話,回想著傾墨蘭的神情。
“她剛剛說等著你把老爺帶過去呢!”三姨娘有些怪傾墨姝多嘴,非得那樣說,沒事找事。
傾墨姝馬失前蹄,弱聲道:“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變了。”
“理她做什么?三姐你不把父親帶過去,二姐還能把你怎么樣?”傾墨荷根本不把傾墨蘭當(dāng)回事兒。
“荷兒說的對,我們管她做什么。”輕笑了一聲,“二姨娘被關(guān)進(jìn)了祠堂,更沒人護(hù)著她了。”語氣里有些嫉妒。
水雪珍肯定是看老爺在寧玉那留宿了好幾天,心里不高興了,借著傾墨蘭收拾了她。
真以為這院子里誰看不出來她母女那點(diǎn)心思嗎?
哦,對了,還真有個(gè)眼瞎心盲的,誰好誰壞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