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啪啪啪”地拍了三次,像是對她的作為鼓掌。然后后退一步,嘴角浮現(xiàn)淡淡冷笑,諷刺道:“這么心機(jī)用盡的讓我回來,說吧,你想做什么?”
明悅根本不懂他這突然的舉動是什么意思?她奇怪地看向他,短缺的記憶連接上昨晚……
昨晚給他打電話后,他朋友說出那樣調(diào)侃的話……明悅太陽穴突突突地跳了起來,她有些疑惑他怎么回來了……還如此怒氣沖沖,難不成,就連給他打電話都不允許嗎?
看出她眼里的迷茫,穆少川突然就想讓她看看自己的演技,還真是精湛,真是無辜。想到就做,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連帶著人和被子拽下床。
明悅踉蹌地差點栽倒下去,左手腕傳來尖銳的痛,仿佛骨頭會被捏碎。
穆少川拉著她進(jìn)到衛(wèi)生間,他用力一甩,明悅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去,直到抓住洗盥臺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自己。
還沒直起身,身后穆少川靠近過來,他張開雙臂將她圈進(jìn)在他和洗盥臺之間。
他身上特有的清冽之氣籠罩,那涼涼氣息噴在耳邊,聲音說不出的冷意:“你怎么這么會裝呢?”
他看著鏡子里那臉色潮紅的女人,眼里滿是鄙夷不屑:“打我電話行不通,就把我媽搬進(jìn)來……”
穆少川側(cè)頭睨向女人優(yōu)美弧頸,視線就像凌遲獵物的刀子,“我猜,如果我媽這邊也不管用,接下來你會使什么手段?”
明悅身體幾不可見的微微顫抖,她強(qiáng)自鎮(zhèn)定盯著鏡子里男人俊美的側(cè)臉,啟聲說:“你誤會了,我剛起床。”
“哦,”他點頭:“那就是我媽自己過來的咯,也整好把我叫回來,給你個起床驚喜?”
明悅從他的話語中已經(jīng)有些猜到,大概是穆媽媽過來了,所以把他叫回來。而他經(jīng)過昨晚那通電話,誤會她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意外的巧合若是有心聯(lián)想,還真是解釋不清。
明悅低下頭,思索著要怎么給他說清。
就是這幾秒功夫落在穆少川眼里,分明是她心虛無話可說。
裝柔弱小白兔,那就應(yīng)該乖乖待在家里別出幺蛾子,可這接二連三的,穆少川還真沒那耐心應(yīng)付。
他嘴角諷笑加深,瞥向她那潔白側(cè)臉,突然垂下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帶著惡意的報復(fù),一點一點撩撥。
明悅身體驀地僵住,濕熱的觸感密密麻麻自那處蔓延開來,她能感覺到當(dāng)他氣息撲下時,身體泛起的顫栗,就像蟲蟻一般,一點一點侵占肌膚。
不可抑制的抗拒自心底升起,明悅視線死死盯著鏡子里垂著頭、啃咬她脖頸的男人。
撐在洗盥臺上的雙手用力抓緊邊緣,不能反抗,她在心里這么警告自己。
哪怕再怎么覺得那是毒蛇侵蝕……
男人突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扳過身來,明悅泛著水的眼眸微縮,他嘴角上揚,笑意卻不達(dá)眼底,緩慢地傾下身來。
不能反抗,他們是夫妻。
爺爺身體堅持不了幾年,他必須等到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