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和相平喝的都有了幾分酒意,便在附近的小旅館開了個房間。老板娘是個胖大媽一樣的女人,見兩個小伙子同住一間房,用另類的眼光,瞅了瞅他們。見王小天和相平的身上都有傷,也沒登記身份證,交了錢直接給開了房。
相平也是單親家庭,從小和父親相依為命長大。他和王小天住的小旅館,床鋪窄的就像火車上的臥鋪,相平爬上床和王小天閑聊了幾句,就打著呼嚕進入了夢鄉(xiāng)。
王小天偷偷從空間存儲手表里拿出了《無字天書》,見第二頁果然又多出了一顆善心。第二頁還好說,只需要10顆善心,到了第三頁就需要50個善心了。我的天吶!越往后,就越難完成,一時間倒成了擺在王小天眼前的難題。
“小美,你在嗎?”王小天悄悄呼喚著小天使。
小天使扇著翅膀躍然出現(xiàn)在了書中,調(diào)皮的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王斌一看到她比基尼的裝束,瞬間覺得太辣眼睛,忙活了一整天,竟然忘記給小天使買衣服了。
“小天,你叫我?”小美一臉甜甜的笑容問道。
王小天一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說:“對不起啊小美,我又忘給你買衣服了。”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小美生氣地噘起了紅潤的小嘴。
“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干嘛老盯著我的身體看?”
“我……”
小天使的一句話,就讓王小天無語了。說真的,見到小美比基尼的裝束,他早就起了生理反應。自己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純純少男啊!哪里能經(jīng)得住美女比基尼的誘-惑。像小天使這種火辣的身材,簡直就是上天妙筆生花的杰作。
王小天急忙岔開了話題,說:“小美,我是想問你關于無字天書的事情。”
“哦!那你問吧?”
見成功的轉移了小天使的注意力,王小天心中暗自得意,說:“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幾天被人打慘了,差不多是遍體鱗傷。你能不能告訴我,書中哪頁有厲害的武功,讓我學一學,或是你教我?guī)渍幸残?,我要是被人打死了,你就別想著從書中的封印里出來了。”
小天使聽了王小天的話,笑的前仰后合,說:“我還是第一交見到擁有無字天書,像你這么狼狽的人?,F(xiàn)在知道傷勢自我快速修復能力有用了吧?像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走到哪兒都是被欺負的命。”
“哼!我不惹事兒,但不代表我怕事兒。就算我惹了北幫又如何?你要是不幫忙就算了。”王小天臉陰沉了下來,對小天使說自己的這番話,很是不高興。
小美輕嘆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的武功你學不了。因為,我的功夫都是教給女人的,你一旦學了,就會變的不男不女,你要是能接受的話,我現(xiàn)在就教你。”
聽到“不男不女”四個字,王小天立馬打消了向小天使學武功的念頭,追問道:“那無字天書里有沒有厲害的功夫?”
“當然有了!不過,得需要你去完成任務,才能解封書里的武功。這個忙我?guī)筒簧希∥覠o能為力。”
小天使的話音剛落,就見相平一咕嚕坐了起來。小天使見狀,急速隱身到了無字天書之中。
相平看著王小天一臉茫然地問道:“小天,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這屋里就你我兩個人,你說我在和誰說話?”王小天反問道。
相平臉上滿是疑惑地表情,撓了撓頭說:“真是奇怪了!我剛剛明明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難道是我做夢了?”
“靠!你不會想女人想瘋了吧?這里就你我兩個大老爺們兒,哪兒來的女人聲音?”
王小天剛說完,隔壁的房間里就傳來了一陣女人愉悅的叫聲。雖然,王小天和相平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績扇怂查g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隔壁房間里的一男一女很是猛烈,陣陣的叫聲,令王小天和相平面紅耳赤。
相平笑了笑,小聲地對王小天說:“怎么樣,我說聽到女人的聲音了吧?”
王小天尷尬笑了笑,他心里最清楚,此女人非彼女人。哎!自己怎么就挑了這么家小旅店,這隔音的效果也真是夠差的。這要是那一男一女折騰一晚,可有夠自己受的。
這一晚上,王小天幾乎就沒睡好覺,反而相平這家伙精神奕奕,好像打了雞血似的。
回到學校之后,兩人先回寢室換了身衣服。小眼鏡孫愛國,見王小天和相平都是一臉的傷,對他二人關心地問道:“喂!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跑哪兒去了?學生會的人來查寢的時候,幸好我機智,替你們圓了過去。對了,你們的傷勢倒底怎么弄的?”
“打架了唄。”
“和誰打的?”孫愛國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好奇地問道。
“北幫的人。”
“我去!快講講,倒底怎么一回事。”
于是,相平口沫橫飛地對小眼鏡孫愛國,講了自己和王小天大戰(zhàn)謝玉十幾個人的事情,聽得孫愛國欣然向往。不過,興奮過后,又緊皺起了眉頭。
“小天,你知不知道那個謝玉是誰?”孫愛國一臉嚴肅地表情。
“誰?”
“他是北幫幫主謝云章的義子。你打傷了他,恐怕北幫更不能放過你了。”孫愛國搖了搖頭,心里在為王小天擔憂。
王小天也沒有想到謝玉會有這種背景,這次自己還真的捅到了馬蜂窩上面了。
相平看出了王小天的心思,對他安慰說:“小天,不用怕!如果北幫真的敢硬來,大不了和他們拼了就是了。”
孫愛國瞪了相平一眼,說:“你們不要這么沖動,這件事兒還是讓李庚幫幫忙吧?;蛟S,以他的家庭背景,可以緩解小天的危機。”說著,他掏出了手機,說要給李庚打電話。
王小天并沒有阻攔孫愛國給李庚打電話,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jīng)超出了自己的范疇。自己一條爛命倒是無所謂,要是連累到家人,那就觸碰到自己的底線了。
“愛國,你順便問問李庚他家的事兒處理完了沒有,什么時候來上課?”王小天見一連幾天沒有李庚的訊息,心里也在為他擔心。
孫愛國撥通了李庚的電話之后,簡單講了講王小天和謝玉之間的事情。原以為李庚會幫忙,沒想到李庚說這個忙我?guī)筒涣?,就掛斷了電話。小眼鏡孫愛國甚至沒來和及詢問李庚家里的事情,忙的怎么樣了?
“李庚說這個忙,他幫不了,就掛了電話。”
“會不會李庚家里出事了?”王小天微皺起眉頭說道。
“哎呀!你還是別擔心他了,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今天放學,我去趟李庚家看一看就知道了。”
“嗯!你去吧。周末我媽讓我回家一趟。”王小天一想到周末的那個家庭聚會就有點兒頭疼。
三人到了班級之后,同學們都在談論著一件事情,說學校的NO1?;ㄇ佧悾昧艘环N怪病,各大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還說她那個當副市長的老爸,已經(jīng)向外界放出了口風,誰要是能治好她的女兒,就會給一筆不菲的錢。
秦麗的老爸秦浩軍,在江市可以說掌握大權。那些想攀關系的人,都想借此機會討好秦浩軍。說這幾天來,江市已經(jīng)有全國很幾位知名的醫(yī)生來了,都沒有治好秦麗的病。秦浩軍甚至咨詢了國外的醫(yī)生,連國外的大夫都說生還渺茫。
聽到這些消息,王小天心中一動,暗道:“難道陳旭東讓自己替他救人,會是?;ㄇ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