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燦爛打

林婉原本已經(jīng)能夠讓自己平靜面對南衫,結(jié)果南衫卻在她面前扯到感情問題,她的眸子有些許怒氣,三年前明明是他劈腿在先,他到底有什么資格再在她面前指責(zé)她的選擇?

“就算窮也好過你臟!”林婉冷冷地對南衫說,“在我眼里,凌天就是比你好,而且好了何止千倍萬倍!”

“呵呵。”南衫冷笑,“林婉,你好樣的!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就讓你看看,凌天這個窮小子到底能在滄瀾特級班呆多久!”

南衫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林婉所在的地方,他始終認(rèn)為一個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更何況他只是撩撩妹子,又沒有帶第三者登堂入室,她林婉至于分手,至于反目成仇嗎?

“沒事吧?”凌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林婉雙眼泛紅,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

林婉搖頭,“我沒事。”

過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出現(xiàn)在滄瀾特級班,一米七欣長的身高踩著十公分的恨天高,看起來一米八了,可以和凌天和南衫的個子媲美了。

凌天的目光緊緊的鎖定了女子,她身上的氣息還有模樣,身高,穿著,打扮,為何通通和師尊如此像?

“大家好,我是滄瀾特級班的大師姐冉芷。”女子現(xiàn)在講臺上,目光無波無瀾地掃視著臺下。

凌天不淡定了,徹徹底底地不淡定了!

他的目光讓冉芷也皺了眉,冉芷冷冷地看著凌天,“這位新來的同學(xué),你這樣盯著我是對我這個大師姐不滿意嗎?”

凌天根本就沒有聽到冉芷究竟說了什么,只看著她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臉龐就失了神,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會“嗯……”

此話一出,整個滄瀾特級班都沸騰了!

“哇——竟然有人說對冉芷師姐不滿意……”

“嘖嘖,小哥哥怕是要被大卸八塊嘍!”

而南衫只是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凌天,這個窮小子能夠進(jìn)入滄瀾特級班已經(jīng)說明了他有超乎常人的本事,還有,他肩頭的那只鳥兒……看起來也很眼熟,足以證明他的來頭,可是,他為什么偏偏沖著冉芷而來?

空氣中突然間靜了,凝結(jié)了幾分鐘后,冉芷突然間笑了,那聲音清澈至極,“這位同學(xué)是對我哪里不滿意?”

凌天終于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接錯了話,“沒,沒,我剛剛走神說錯話了……”

“切,我還以為這個慫包有多能耐呢!原來不過如此!”南衫輕蔑一笑。

“咳咳——”冉芷輕聲咳嗽了幾聲,教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既然今天有兩位新同學(xué)來,你們就好好放松放松,聚聚吧,彼此認(rèn)識認(rèn)識,今天的早課取消。”

冉芷說完,全班都發(fā)出了歡呼雀躍的聲音。

看著冉芷即將離去的身影,凌天有些急了,他進(jìn)入滄瀾特級班不就是為了看看滄瀾中學(xué)這個冉芷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師尊嗎?

可從冉芷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為止,話說不過十句,臉上更是被一層淡紫色的面紗遮住了容貌,凌天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到底她與師尊是不是一人。

“師姐,等等!”凌天突然間張口叫住了冉芷,一只手更是搭在了冉芷的肩膀上。

特級班室內(nèi)的溫度一下子開始陡然下降,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只有南衫的唇角永遠(yuǎn)掛著那抹戲謔的笑,他在等著看凌天出丑!

突然間,一陣強勁有力的腿風(fēng)沖著凌天橫掃而來,十厘米的尖銳高跟鞋鞋跟直直的插向凌天的眼睛!

“凌天!小心!”林婉大喊。

所有人都以為凌天會被冉芷的高跟鞋戳爆眼珠子的時候,冉芷的動作停了,她的聲音愈發(fā)冷冽,“男女有別,雖然是二十一世紀(jì)了,但是我畢竟是你們的師姐,這位新來的同學(xué),希望你好自為之!不然,下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凌天怔怔的呆在原地,冉芷出招的方式竟然是和自己師尊一模一樣!

“師姐,請留步!”凌天再次不怕死地喊了出聲。

所有人都覺得凌天簡直就是腦子有病,能從冉芷師姐手中死里逃生的人簡直微乎其微!

就連林婉心中也暗暗著急,這個凌天想把妹哪里沒有?何必非得去招惹冉芷?

冉芷皺眉,轉(zhuǎn)過身來,緊緊盯著凌天,“怎么?你還有什么事情?”

“師姐,你不是說今天我們兩個新開的,可以聚一聚嗎?學(xué)校門口有家飯店,我做東,我們一起吃個飯?”凌天認(rèn)真地看著冉芷,雖然這句話看起來無比輕佻,可從凌天嘴里說出來又別是一種感覺。

冉芷也有些奇怪,明明就是富二代平時搭訕妹子的慣用臺詞,可是為什么,聽在耳朵里卻絲毫都不覺得輕浮呢?

“我還有事,就不去了。”冉芷淡淡地說完就要離開。

凌天卻不依不饒,“師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成天帶著面紗,夏天這么熱,不悶嗎?”

噗……

林婉簡直就要吐血了,凌天這小子今天到底是怎么搞的!

“凌天,別鬧,我們,我們出去透透氣吧,這里有些悶!”林婉抓著凌天的胳膊拉著就要走。

冉芷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紗,似乎在回答凌天的問題,又似乎在自言自語,“我,花粉過敏。”

凌天的眼睛倏地睜大,花,粉,過,敏……

自己的師尊也是花粉過敏,所以到了春快入夏的時候總是帶著面紗。

“師姐,你是不是終南山人?”凌天緊緊地盯著冉芷,擺脫了林婉的拉扯,“是不是家中沒有什么親人,一直就自己孤身一人?”

冉芷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提到她的家人和身世,“師弟,你的問題,有點兒多!”

她話語剛剛落下,高跟鞋跟就像是刀子一樣凌厲地劃過凌天的側(cè)臉。

頓時,凌天的臉上出了一道子血痕,鮮血滴答滴答地流淌在地上。

“你記住了,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半個字都不要多說!這次,僅僅是給你點兒教訓(xùn)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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