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的臉色很難看,不過沒有喊人。因為他很清楚,這幫家伙絕對不是自己的那些保安可以應(yīng)付。
而且很大程度上,自己的人很可能已經(jīng)被控制了。
“有話好好說,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平哥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而且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硬著頭皮也要站出來。
“呵呵,你是老板?我叫阿彪,常爺?shù)娜恕偛疟荒闼歪t(yī)院的三個人也是常爺?shù)娜?,該怎么辦事你應(yīng)該清楚。把路讓開,把打人的那個交給我!”
平哥的臉上肌肉抽搐一陣,他和程昊并沒有交情,糾結(jié)的只是在自己的地盤居然要被人威脅,這讓他感到非常憋屈。
“打人的那個可以交給你們,但不許牽連其他人!”
平哥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看向了凌紅,顯然他想要為凌紅最后爭取一下,用來保留自己的最后一點臉面。
凌紅顯得異?;艁y,她自然明白平哥的意思,知道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可是程昊怎么辦?一旦被常爺?shù)娜藥ё?,后果不堪設(shè)想!
倒是程昊似乎無知者無畏一樣,沒有絲毫的慌亂緊張。
阿彪看向了凌紅,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
“這個我說了不算,要常爺?shù)闹饕?。把那小子和那小妞兒都給我拉出來!”
阿彪大吼一聲,他的那些手下餓狼一般的朝著程昊和凌紅沖了過去。
至于平哥,沒人管他,一來是因為這件事針對的主要是程昊,再有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平哥的酒吧在這里,等常爺來了,才能決定對平哥的態(tài)度。
平哥臉色陰沉,雖然他和凌紅有些交情,但也沒有深到可以為她得罪常爺?shù)牡夭?。所以站著沒動,有種認(rèn)命的架勢。
凌紅嬌軀顫抖,不知所措。
程昊一只手?jǐn)堖^她的腰肢,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平哥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程昊還是太天真了,在真正的勢力面前,個人的這點實力根本就不算什么。
程昊的確能打,但也絕對斗不過常爺這條大鱷魚。
凌紅的想法和平哥不謀而合,但還是非常的感動,看著程昊很勉強(qiáng)的一笑,身軀卻還在顫抖。
“這小子打斷了三子的手腳,我們就先打斷他的手腳,再交給常爺處置!”
“沒錯,也讓他知道被人斷掉手腳的感覺!”
阿彪的那些手下輪動手中的武器毫不客氣的朝著程昊的手腳砸去,一副要將程昊打成殘廢的架勢。
凌紅畢竟是女人,被嚇得一聲尖叫,倒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面,閉上了眼睛。
阿彪則是得意的笑著:“敢得罪常爺?shù)娜?,從來沒有好下場!”
然而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阿彪臉上的笑容就已經(jīng)凝固在了臉上。
隨即便看到自己的那些手下倒著飛了出來,伴隨著的是一連串的慘叫。
程昊還站在原來的地方,身上沒看出半點受傷的痕跡。
而阿彪的那些手下,在瞬息之間已經(jīng)全軍覆沒,倒地不起。
阿彪臉色一變,神情嚴(yán)肅起來,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
“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程昊冰冷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戳在了阿彪的心里,嚇得他渾身一陣哆嗦,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有多大能耐,阿彪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他知道自己絕不是程昊的對手。
所以在楞了一下之后,非常果斷的朝著門口走去。
“慢著,把你的人帶出去,我不喜歡亂。”
阿彪頓住腳步,卻是沒了剛才的囂張,這才返了回來,把自己那些受了傷的手下扛出了門外。
當(dāng)最后一次離開的時候,阿彪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程昊。
“小子,不要得意。我承認(rèn)你很能打,但是比你能打的人多的是,有種你就在這兒等著,常爺馬上就來!”
阿彪是想說兩句場面話,卻是被一個酒杯啪的砸在了額頭上,登時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對面是程昊冷若冰霜的雙眼。
“再廢話我打瞎你的眼睛!”
阿彪哆嗦一下,登時閉嘴,趕緊退出了包間,把門也關(guān)上了。
包間之內(nèi)一片安靜,隱約可以聽到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臟的跳動聲。
平哥很是尷尬的朝著程昊一笑說道:“兄弟,剛才的事對不住,不過你應(yīng)該理解,我是做生意的,不敢得罪常爺這種人。”
程昊淡然說道:“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沒有抱怨你的意思。”
平哥非但沒有因此輕松,反而有種很失落的感覺。因為程昊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沒有在乎他。
“剛才的幾個人只是馬前卒而已,你打了他們,恐怕是麻煩越來越大了。常爺?shù)氖窒虏佚埮P虎,有幾個高手,最出名的就是四大金剛,都是以一當(dāng)百的猛將。恐怕這次會和常爺一起來!”
程昊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實在是成為內(nèi)勁武者之后,程昊的實力已經(jīng)和普通人拉開了一個檔次,除非對方是二級或者以上武者,否則不可能對程昊造成傷害。
至于什么地下世界的大佬,只能呵呵一聲,一個名頭而已,真正拼命的時候,靠的只有自身實力!
凌紅卻是怕得要命,開始打電話求援。
作為一名三線小明星,凌紅還是有一些人脈的,只不過一聽說得罪的人是常玉寶的時候,卻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出頭。
反倒是有人暗示凌紅,常玉寶為人好色,不如凌紅認(rèn)個錯,犧牲一下色相。
氣的凌紅當(dāng)即掛斷了電話,但也因此更加體會到了常玉寶的可怕之處。
平哥自然也沒閑著,不過和凌紅那邊的結(jié)果差不多,他的那些朋友沒有一個人愿意為他得罪常玉寶,氣的平哥差點就摔了電話。
阿彪他們應(yīng)該就在門口守著,所以平哥也不敢離開。
正在擔(dān)心的時候,咣的一聲,包間的門第二次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還是阿彪,頭上不知什么時候纏上了一塊紗布。
不過和剛才對程昊怕得要死的模樣不一樣,又一次恢復(fù)了囂張跋扈。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程昊,趕緊把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哈巴狗一樣的彎下了腰去。
“常爺,您請,這小子太囂張了,不過他有兩下子,您千萬小心。”
果然是忠心護(hù)主的好奴才,很快有兩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先闖了進(jìn)來,很專業(yè)的左右一分。
這才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拖著肥胖的身軀走了進(jìn)來,一臉的不可一世,應(yīng)該就是常玉寶。
程昊的眼前一亮,開道進(jìn)來的兩個人應(yīng)該是所謂的四大金剛里面的人物,居然也是內(nèi)勁武者,從氣場上面感覺,雖然比不上那個林伯,但絕對比阿星要實力強(qiáng)勁。
平哥是認(rèn)識常玉寶的,當(dāng)時就有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惶恐的跑到了常玉寶的身邊,深深鞠躬。
“常爺,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
常玉寶氣場強(qiáng)大,倒真有些大佬的氣質(zhì),雙目斜睨。
“你膽子不小??!敢和我作對,是不是覺得我這一段時間善事做多了?”
平哥出了一身冷汗,趕緊解釋。
“常爺,誤會,這件事完全是誤會,而且人……”
平哥本來要說人不是他打的,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常玉寶的巴掌掄圓了就抽在了他的臉上,當(dāng)時有血流了出來。
“別跟我解釋,我這個人沒有耐性,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用其他方式!”
常玉寶一揮手,從目瞪口呆的平哥身邊經(jīng)過,在兩個墨鏡男的保護(hù)下來到了程昊的面前。
眼神卻是一下子落在了凌紅的身上,登時眼前一亮。